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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渊旺】假孕(上)

诸葛渊代替他哥哥娶了个嫂子。这个嫂子不大守男德,整天勾他勾得他脑子都不好使了,颠三倒四的,忍不住就做了坏事。然后这嫂子就怀孕了,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让他认下。
诸葛渊:……可是,嫂子你不是男的吗……
过了三年,他哥回来时,李岁都满地跑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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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葛渊代替自己的哥哥娶了一个嫂子。

他也不知道同母异父的哥哥怎么会和一个不喜欢的男孩子定娃娃亲。

那个叫李火旺的小子是村里有名的小癫子,整天说什么他是现代来的,不是这古代的人,他家是城里的,才不是村里的。

大家也不怕他,就觉得很可笑,大概是想当城里的大官人想疯了吧。

所以当他来找清旺来和诸葛渊的母亲,说他们有婚约的时候,大家都觉得他一定是疯病又犯了。

清旺来都气笑了,只说不可能,绝不可能!

诸葛渊就有点……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他本来以为,火旺就算疯病犯了,要和人结婚,难道不是和自己吗?明明是自己和他玩得最好,从小就是他保护这小癫子,他作为村里唯一一个书生,就算不会打架,别的孩子也会让他三分,他就靠这个,把他的小癫子保护得好好的。

而现在……

这小癫子,竟然要和平时就看不上他的大哥清旺来结婚?

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,他们的母亲竟咬牙认下了这门亲事,真的热热闹闹把婚事办了起来。

眼看着哥哥不情不愿的样子,清风朗月的小书生诸葛渊,头一次,生出了一些黑暗的念头来。

所幸……

不是。

凑巧,大哥作为家中的长男,被官府征去当兵了。他被征走的那一天,正好是预定成婚的那一天,他毫不犹豫,根本没穿喜服,背着包裹就走了。

小癫子火旺嚎啕大哭,奔到诸葛渊的面前,让他给个交代。

诸葛渊义不容辞,就弟代兄娶,完成了这场仪式。

火旺:“……啧。”这木头。

总之现在家里多了一个“大嫂”,诸葛渊的母亲不爱搭理这小癫子,诸葛渊只得义不容辞,照顾这小癫子起居。

别看火旺时不时癫癫的,但他还是个讲究人,早晨起来要刷牙,洗脸时候要温水,吃饭只愿吃细粮,时不时还要来点点心水果啥的,晚上更是要泡热水脚,还得揉揉脚底穴位什么的。

这些肯定不能指望诸葛渊的母亲做啊。

她听了这小癫子的诸多要求,简直头发都要竖起来。

这癫子“儿媳”强行嫁过来就罢了,如今不仅白吃白喝,现在还开始提要求了!?美得他!

小叔子诸葛渊也只能自己亲身上马,大早上去学堂之前给人烧热水,晚上睡觉前不仅得伺候着泡脚,还得给揉揉。

不知为何,小癫子总是一身红衣,破破烂烂,却干净。

每天晚上,他就垂着一头黑发,斜倚在床上,衣服松垮,里面什么也没有,腰身细细的弯着,弯得胸口那点嫩红在人眼前若隐若现。

像是故意。

更像只是懒怠遮掩。

白生生的脚伸在诸葛渊的怀里,被他温暖地按揉着,时不时因为按得不够舒适,就被一脚丫用力地腰眼子上。

“使那么大劲,你是没处用力了么!”火旺理直气壮地谴责着。

诸葛渊被戳得差点直不起腰来。

当然不是因为疼。

而是……

嗯。

其实火旺说得没错。

他的确是没处用力了。

于是大清早的,这位书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衫子,露出胸膛那种,热气腾腾地把家里的柴都劈了。

劈好的柴堆了满满一院子。

还冒尖儿。

火旺就用他劈的柴他烧的水慢慢地洗着,那白生生的脸儿上红艳艳的嘴唇,水珠子经过了睫毛,跌落在嘴唇上,又再次无奈下坠,洇湿了他领口的衣裳。



火旺虽然有点癫,还是个男孩子,但他长得漂亮啊。

村里的无赖说起他,个个都咽口水。

谁家媳妇子穿成他那样,红得艳丽的衣服松松垮垮破破烂烂漏着肉,还系着腰带,小腰身细细的一条儿,走路都不像个正经样子,懒懒散散,左摇右摆,看人时脑袋都不转,只眼睛斜斜的看过去,像是轻蔑,又像是|||勾|||引。

无赖们说着说着就起了坏心眼。

为什么村里的寡妇难做,不就是因为没了男人保护,那村里谁都能弄她。

这小癫子在他夫家也不怎么受喜欢,他婆婆说起他就唉声叹气,他男人也早早当兵走了,只一个书生小叔子,白天还得去学堂。

没有男人保护的小妻子,那不是和寡妇一样,随便他们弄吗?

就算弄了,他又敢说什么呢?还不是忍辱偷生,可怜巴巴哭一场,以后或许还能拿这个再威胁他,同他多玩几回。

就算他男人回来了,又能怎么样呢?只要他们一口咬定,是这个小癫子主动的,不就行了吗?

无赖们想到小癫子白生生的脸儿和细泠泠的脖子,口水都要掉下来。

于是在小癫子火旺扛着鱼竿去村头的河里钓鱼的时候,三四个无赖打着眼色,悄悄地跟了上去。

村里的老光棍看到了。

可他挠着咯吱窝,啥也没说。

等晚上诸葛渊回来,才喜滋滋地冲上去,忙不迭地将方才的事情说了。

“看他们几个人多,我也不敢去救,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……”老光棍叹息着说。一双绿豆眼睛却含着些坏水,闪闪烁烁地盯着诸葛渊。

要么能看一场打架。

要么能看美丽的小癫子被人弄。

不管哪个都是大便宜。

诸葛渊一听,惊得扔下了书包,向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。

老光棍紧忙跟在后头,口水都甩了一身。

然而一路上脚印混乱,却不见预想的场景,诸葛渊一直追到了河边,却看见他静静坐在石头上钓鱼。

夕阳金红,斜披在他的身上,整条河都闪烁着金色的点点光芒。

真是美得静谧。

让诸葛渊心跳如擂鼓。

他忙忙跑过来,气都没喘匀。这会儿看到美景,那声嫂子就卡在了喉咙里,更难出口了。

他抹了抹头上的汗,回头问老光棍:“那几个赖子呢?”

老光棍没看到臆想中的情景,十分失望,赶紧说: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

诸葛渊就去自己找了。

但他找了好久也没找到。

而在他离开之后,他那个癫癫的嫂子从水中拎起了钓竿,钩子上赫然一只眼珠,已经被鱼吃掉了一半,剩下的也摇摇欲坠了。

他叹了一声,又换了另外一颗上去。

这些家伙,也就这点用了。

也不太好用。

到现在一条鱼也没得。

真是废物。



诸葛渊虽然没找到那几个无赖,却早已在心中描摹了嫂子遇到的事情。

或许嫂子吃了亏,但他是个癫子,也不知懂不懂自己遇到了什么。

看着嫂子无所谓地晃来晃去的样子,他想到嫂子被别人欺负的样子,心疼得火烧火燎。

晚上揉脚的时候,他故意问起了白日里发生的事。

火旺无所谓地说:“那几个赖子啊,看到了啊。”

诸葛渊:“……他们有没有,欺负嫂子?”

火旺懒懒地,斜斜地看着他,突然笑出来。

“他们说要伺候我。”

诸葛渊捏紧了拳头:“伺候……怎么伺候……”

火旺像是看不到他的脸色,嘻嘻地笑着说:“他们说会把我伺候得很舒服。我觉得还行吧。”

确实还行。

刚开始用起来不行。

后来钓起了好几条大鱼,今晚家里都喝上鱼汤了,连婆婆的脸色都好看了很多。

这个伺候,火旺觉得还行。

诸葛渊脸色铁青。

火旺哎呀一声:“你弄疼我的脚了!”

一脚踹在他的腋下,又任性地伸着另一只脚让他捏。

却没注意到,诸葛渊温柔的目光下,奇异的阴沉。

诸葛渊,清风朗月的诸葛渊,正大光明的诸葛渊,开始在自己母亲面前说嫂子的不好。说他是个男孩子,又生不出来,成婚这几年了,也没有生下个蛋来,哥哥都年纪这么大了,膝下什么都没有,实在是凄凉得很。

他的母亲:“啊……你哥哥不是没在家吗?火旺就算是个女孩子,也生不出蛋来呀。”

诸葛渊:“……”他以为母亲一直不满火旺,自己挑拨两下,母亲定然就会代替哥哥休了火旺。到时候他再悄悄娶了火旺,这多么正大光明,等母亲想清楚也晚了。

……结果竟不成!?

诸葛渊也是被逼急了,他这样的人,坏事都干不明白,一句挑拨不成,顿时就不敢再说了。

可也正因为干了坏事,他良心不安,竟连火旺的眼睛都不敢看。

再之后,竟住进了学堂里,说是马上考试,暂时借宿其他同学床铺,可以免去每日回家的麻烦,专注温习。

这是躲了个远啊~

火旺:“……”

什么人啊,竟有这样的傻子,你干坏事也干得精彩点啊,布局骗自己的时候不是聪明得很吗?这会儿变成小书生怎么就知道羞耻了?连脸都不敢露了?

丢人!

诸葛渊真的是在学堂给家远的学生留的宿舍里借宿。那个同学这几天家中有事没来,诸葛渊就暂住一下,避开自己良心上的那些谴责。

然而他睡到半夜,就听到窗户咯吱一响,一个红色的手臂慢慢爬了进来。

然后是黑色长发。

然后是半个红衣的身影。

诸葛渊吓了一跳。这小房间只有他一人居住,对面这种爬法简直就像鬼魅,吓人得很。

不过他很快发现了异常。

他试探地叫了一声:“嫂子……是嫂子吗?”

那人扬起脸来,果然是脸儿白生生的火旺,媚眼如丝又生无可恋地对他说:“……帮帮忙,卡住了。”

窗户是扇形推拉式的,用小棍儿支住。他碰掉了小棍儿,窗户正好卡在他屁股上。

诸葛渊来不及想那么多,忙去给他把窗户打开,把人抱进来。

火旺身上冰凉,对他说:“我一路走来天好冷,小叔给我暖暖。”

说完就一个嘴儿亲上来,果然舌头和唇都是冰的,被他含在口中,好半日都恢复不过来。

诸葛渊晕晕陶陶,却不敢沉溺于此,忙将人塞进床里,又自己钻进去,用身体温暖他。

直到此时,他还有点不可置信:“从书院到村里,要走十里的山路,你没有受过这般的苦,又不知道路,是怎么半夜跑来的?”

火旺诡秘一笑,却不回答,只又索吻,吻完了,才组织好了话,含糊道:“坐了隔壁张大叔家的驴车。我只是想你,等发现时已经到了你窗外,你不会怪我吧?”

诸葛渊总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对。

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。

因为火旺又亲了上来。

嫂子平时就不大守妇道……夫道……算了随便什么吧。但如此主动,还是头一回。

诸葛渊哪里还有脑仁儿可以想那些呢?所有的血液都朝下冲去。

火旺细细的冰冷的手臂圈着他,全身都蜷缩在他的怀里,柔弱地说:“小叔,我冷得很,你不温暖我,我就要死了。”

这句完全悖伦的“小叔”让诸葛渊简直要炸裂。

他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,抱着怀里漂亮亮、冰凉凉的嫂子就亲了下去……

一夜春宵。

嫂子的丝滑美妙和难得的柔顺让他差点死在这个料峭的夜里。

然而等早晨醒来,身边哪里有嫂子的影子呢?

等他慌张冲出门的时候,才想起来。

啊,对了,这学堂因在山中,晚上是落匙的,嫂子是怎么进来的?问门房,门房说一夜好眠,可没给什么人开过门。

说完还笑他:“咱们这学堂在山里,你不会是遇到什么精怪了吧?”

精怪……

诸葛渊看着学堂门外陡峭又泥泞的山路,激灵灵打了个冷颤。

昨晚嫂子的脚,依然白生生的、干干净净的,在他的床铺上折腾一晚,一丝儿泥也没有。

那么……昨晚……

他到底遇到了什么?

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下一章就是嫂子可没出门但莫名怀孕又哭又闹,最后诸葛渊咬牙把孩子认下好吃好喝伺候着,坏名声都背上,但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他干的毕竟那一个月他都没回家……

等清旺来回来,李岁岁已经能满地跑啦~

村人:你那个老婆啊,给你和你兄弟带了两顶大绿帽子!!

清旺来:……?为什么是两顶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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